羊蹄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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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2/4/16 18: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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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生的首要任务是学习,这点我十分清楚。没有了数理化,我就像出笼的鸟儿自由飞翔,学得十分轻松,挂科是不存在的。

我喜欢摄影课,当时我爸给了我一台爷爷留下来的雅西卡相机,虽然残旧一点,也还能用。在摄影课陈老师那里,我知道了什么是光圈、快门,怎么对焦,还去暗房学习冲晒黑白照片。有个经典笑话,一个师兄姓公,在暗房冲晒照片的时候,女同学说:“老公,关灯!”我觉得暗房是个神奇的地方,胶卷记录的光影,在这里经过药水的冲洗,在相纸上显影。当时真没想到,后来数码技术突飞猛进,胶卷很快就销声匿迹。

我拿着那台雅西卡,买六七块一卷的乐凯黑白胶卷,东拍西拍。奶奶带着堂妹去人民公园玩,我也跟着去拍,堂妹趴在栏杆上我拍了一张,陈老师表扬了我,说构图不错。这栏杆貌似现在还在,只是奶奶已经仙逝;堂妹那时是个3岁小朋友,现在已经是29岁大姑娘。那台雅西卡,没等我上完大学就彻底报废,也不知扔哪里了,现在想来有点可惜,应该保存下来做个纪念。

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我虽然喜欢摄影课,一直到现在也喜欢拍拍拍,但是每种本领都一样,易学难精,由于没有全身心投入,至今也只是懂点皮毛而已。

作为高考英语分数比较高的学生,我的英语也学得比较好。平生第一次上英语听力我有点紧张,因为以前没上过,最怕老师点名。听力课也造就了我们班的经典笑话,有一段对话的人物之一叫Lisa,男生们就把一个姓李的男同学称之为Lisa,这外号至今跟随他。

当时听力老师给我们的作业是听写磁带。我有一台随身听,但是质量比较差,于是周末去我叔叔家,我都用他家的录音机来听写,听不懂的就反复听。我们每人都有一个大耳机,同学们叫它大耳朵,大耳朵英语考试的时候用来接收听力题目,平时也可以用来当收音机,我最喜欢的是听广播剧《刑警》,有时晚上在床上听着听着就睡着了,第二天起床,耳朵被夹得生疼。

我没买多少复习资料,就做做题,听听磁带,大一下学期过了英语四级。英语提前完成任务了,按理说英语课可听可不听,不过我还是很认真地上课,上英语的徐老师那时年轻貌美,喜欢穿长风衣,我那风衣女记者梦在她身上得到寄托。就这样,看看赏心悦目的徐老师,我大二又过了六级。

工作之后就再也没接触过英语,学的东西很多已经还给了老师。如果从实用主义角度出发的话,英语对现在的我来说就是能辅导一下孩子。但我不能说英语没啥用,毕竟我的青春岁月为它奋斗过。

其他的专业课,具体内容不是很记得了。记得邸报是我国最早的报纸;记得著名报人邵飘萍和林白水死在*阀枪下,时人称为“萍水相逢百日间”;记得范长江、邹韬奋,当时陈师兄和牛师姐先后获得过韬奋新苗奖,是我们学习的榜样;记得新闻写作课绕不开的经典——穆青写的焦裕禄;记得上电视新闻特别焦虑,担心自己不会用摄像机;记得上古代汉语老师要求我们背诗经……

印象最深刻的是上传播学的吴老师让我们做了一个游戏,全班同学排好队,排前面的跟排后面的小声说一句话,次第传话,结果传到最后一个同学,那句话已经面目全非。就像现在自媒体非常发达,谣言也越来越多。

真实是新闻的生命,老师教的这条铁律我牢记在心。工作之后也看到一些为了名利去造假新闻的例子,我是绝对不干的,这份初心我是要坚守的。

我最喜欢去三教上课,离宿舍近;二教曾经固定给我们班用了一年;一教远点,要骑车去;五教是老旧的红砖楼,木地板咯吱咯吱响,在那里上外国文学史颇有氛围;在邵逸夫楼看过纪录片,说到邵逸夫楼,报到第一天晚上师姐带我们逛校园,介绍说这是烧衣服楼,把我吓了一大跳,原来是她的南普发音使然。

我们学院的办公楼是二层红砖房,旁边开满了花,不知道那花叫紫荆花还是羊蹄甲。落花遍地的时候,我会想起席慕蓉的诗《一棵开花的树》。后来红砖房被推倒重建,这些记忆只能是梦里花落知多少。

山水琴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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