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楼顶,我茕立着。
一根欲坠的栅栏
呼呼作响;
一捆破败的木柴
野灰缠绕;
老房子,试图向我逼供:
昨夜,谁撬开了铁棺的闸门?
只记得,砸向窗棂。
如凌迟一般
将玻璃的肉体精巧分割,
“锥形、矩形、方形
鸟形、兽形、人形”
蜘蛛们抱紧臃肿的囊巢
落荒而逃。
我摘下粘稠的黑网,
用来追捕月亮。
种马发出乡野的嚎叫,
红砖拔地而起。
这仿佛预见了什么。
我明白其中石头的含义:
不带情绪的去谈论生活与死亡
去赞美深沉的缄默,
而不是秩序的热情。
孤岛,沙漠。
搁浅着陌生的来电
荒谬的始终在
古老的广场盘旋。
在残句与断章的疏离中,
我身处中心,还是深陷废墟?
摄于楼顶
珊瑚树、银杏、栎类、臭椿、木荷、冬青、悬铃木、女贞、大叶*扬、落叶松、黑荆树、马尾松、思茅松,云南松、南亚松、油松、红松、黑胡桃、柠檬、悬铃木、蒲桃、珙桐、木棉、爪哇木棉、洋紫荆、羊蹄甲、雨树、合欢、龙牙花、刺桐、广玉兰、苏铁、紫薇?、桧柏、白皮松、杉木、侧柏、臭椿、樟树、雪松、银桦、柞树、稠李、椴树、冷杉、银桦、滇杨、拐枣、油茶、蓝按、桑树、垂柳、刺槐、银桦、树柳、大王椰子?、小叶榄仁树、龙柏、菩提树、凤凰木、榕树、槟榔树、*椰子、秋海棠、鹅掌籐、小叶南洋杉(凑个字数)
功夫肯尼悄悄,悄悄地将昼与梦筑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