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看白癜风那家医院最好 http://m.39.net/pf/bdfyy/bdfjc/.1.—.2.25/《我的宝贝》/三毛/
三毛真是和我很相像啊。
都喜欢收藏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给其他人不理解的东西赋予我们认为的价值。都对这大千世界抱着热情相信他的善良,相信他的浪漫。也同样的,时而深陷一种巨大的悲寂孤独中。说自己和三毛很像,是不是有点高攀了,有的时候甚至想写作“我们”。但其实,读三毛的作品并不多。初中时,读了《撒哈拉的故事》,记得不是很多了,只记得里面有一个哑奴,好可怜好可怜。像看福贵的故事和毛怪阿布离别的场景一样,无论看多少次,无论什么时候看的,都会眼睛红鼻子酸。
大学时,在图书馆看了《雨季不再来》,那是还没遇到荷西的时期,是三毛的学生年代,喜乐交织的青春。在这本书里,看到的更多是她忧郁的样子。《我的宝贝》让我看到更多她的快乐,善良,她对美好事物的执着,对艺术的热爱,对他人对生活对世界的爱。
三毛真的骗到我了。《痴心石》里,三毛描写父母也不理解自己,当时好像找到了同病相怜,难兄难弟:天呐,咱俩好相像,他们不理解你我理解!但是后来,母亲说:“你不是喜欢画石头吗,我们知道你没有时间去拣,就代你去了…”还有后面一篇,三毛把树根拖到家里,父母帮她清洗了树根。看到这两处,心里还是有点点难过的,怎么我的父母就没有这样呢?
小时候喜欢收藏盒子,每到中秋节,那些月饼盒子就会被我收入囊中。到后来,爷爷看见漂亮的盒子也会留给我们。为什么是“我们”呢,因为还有两个妹妹也喜欢。甚至有时候,我们会因为谁的盒子更“靓”而大大地闷闷不乐一场。
后来不止是喜欢收藏盒子,别人送的自己买的捡的只要是有纪念意义的都留住。初中时,羊蹄甲的叶子形状很特别,而且被我认为是中考奋斗的印记,就捡了好多夹在书页里面做书签。现在书桌前面的墙上还贴了一些,青绿的,泛*的,褐色的,想起来还是会感叹,会惊讶不休的生命力。高中通用课上制作的鲁班锁当然要写上我和另一个伙伴的名字,写上日期,然后存放起来。哭笑不得的是,一个极粗糙的小木棍也被我收藏起来了—上面写了:第一次通用技术课。像这样的纪念意义的极其微小的宝贝还有很多,不二家的糖果纸,绿豆糕的包装,和课余时间折的星星(纪念舍友和同桌对我的爱),我都不假思索地收下了。
高中时,在节日在平时我们会互相送礼物,高三十八岁生日的时候收到的生日礼物垒高放满了宿舍桌子的三分之一。用静文的话来说就是:“你都可以开店了。”写到具体的人名,就很想她,她们了—想引用鱼雷的文案“我这小子,凭什么得到你们的爱呢?”
后来收藏的宝贝越来越多了,东西多起来难免乱,乱起来难免烦,于是扔掉了好多东西。准确来说是送给妹妹了,还有一些毛绒玩具捐掉了。妹妹仍然处于那个对漂亮玩意来者不拒的年龄,好惊恐难道我已经丧失这一种美好品质了吗?收拾这些东西的过程,是一种感动和难过的掺和,感动我被她们爱着,难过的是崭新的还没有拆吊牌的雪白公仔,他们用天真可爱的表情望着我,我却将他们送走。给小东西们拍了照,算是一点慰藉,却戏剧性地发生了手机重置数据被迫清空的事情。
舍弃掉一些东西还有一个原因是有点向往极简主义的生活方式。清理过整理过东西之后,好像确实让人有重整旗鼓再出发的勇气。
我是物质上富足的人,如果想给我送东西,希望收到你的一张卡片或者一封信就完完全全地心满意足啦。当不了大收藏家了,但还想学学三毛,就当个收藏文字和爱的小收藏家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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