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看到椰子树,是刚到心兵团的时候。之后的两个多月里,每天从笔挺的椰子树下走过,*姿却从未像那些树一样笔挺。椰子树的花是白色、小小的,大风一刮,“漱漱漱”的落下来几百朵,铺满整条大道,人一踩,留下一条笔直的印子。站在路的一头看向另一头,十分的有意境。笔直的两侧路牙子,笔直的两排树,笔直的一行脚印,却被几百几千朵白色小花一次又一次地打乱,四周则是不断响起的呼号声、歌声。低空里弥漫着淡淡的花香,却无蜂蝶——是深秋的缘故。除了椰子树会落花,羊蹄甲也会。在器训场的东侧,不规律的排着五六棵羊蹄甲。这种植物在广西也有,高中时,我的第一首词作就是写的羊蹄甲花——秋雨。倾点微微,堆作眉间露。看羊蹄数点,尽在溟蒙处。逝去花间风漱漱。落满园、层层清秀。欲把风雨拥来诉,却是花先语。这里的羊蹄甲花有粉的,也有浅白的,大风大雨一到,哗哗哗落下来,两三层是有的。部队的一切都是硬的,人也是硬的,唯独花是柔软的;部队的一切都是笔直规律的,人也是,唯独花是弯曲、乱无章节的。幸亏有了这些花的点缀,部队才显得可爱起来,显得美丽起来。人走在路上,风一吹,地上的花都动起来,一齐发出极细微的摩擦声,笨重的鞋子踩在花上时,也有声音,这些声音听起来都十分的舒畅。一月之前我就要离开此处,大概再无时间精力去想那些诗词曲赋风花雪月,但是椰子花和羊蹄甲花是肯定能再见到的。11.:04预览时标签不可点收录于话题#个上一篇下一篇